95.我从前是个磨.镜?_重生之妖夫驾到_天幕冥尘

　　
“这是当年，把我掰弯的女长老专门留给我偷窥她议事风采用的，她说我很有……”她看了看我，眨巴着眼接着道：“很有女菩萨霸王攻的气质，要我跟着她学。
“所以你就学成了这样儿？”我不明所以的接口问道。我从前什么样子我也忘了，不过再怎么离谱充其量只是朵霸王花，和那什么霸王攻的似乎扯不上什么关系，毕竟我爱的是公的，带把的。
她咧嘴一笑：“我这是照她的样子学的，往后还有两位女菩萨亲手**嘛…”
美杜莎抬手掰过她的脸仔细的看了又看，又扭头瞅了我两眼，沉思了一小会儿，忽然道：“是有点儿像。”
这话听得我打一哆嗦：“我从前是个磨镜？”
美杜莎嗔我一眼，哼道：“你从前喜欢戏弄女人，当她们以为爱上你，可以和你进一步发展关系的时候，总被你笑嘻嘻的推开，例如……”
“把这丫头引入歧途的女人？”我缓缓的吸进一口气，平了平心里的颤动：“被我引上床又笑嘻嘻的推开？”
美杜莎瞥我一眼，哼笑道：“不止如此。”
一巴掌啪脸上，我从前究竟都干了什么好事？原以为从前的我不过是喜欢戏弄长相俊逸的男人，或自家猫咪花儿什么的，原来……原来我竟连女人都不放过……
“什，什么？”掀薇丫头惊叫道：“原来是这样，就说每次和她亲热的时候，她总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用麻绳把我捆成粽子不让碰，原来原因在这里。”话毕，转眼看向我：“喂，女菩萨，你知不知道这会让人很痛苦的知不知道啊……”
“你懂什么，她会这样，是有一层原因在里面的。”美杜莎涩涩的笑了，眉目间夹带着一股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
眨了眨眼，她是在为我开脱么？这样子却一点儿也不像呐，我似懂非懂的点着脑袋：“看来干娘比我更了解自己。”
美杜莎双目一柔，淡声问道：“如果你真会那样，你觉得是因为什么？”
我抬手添了一杯茶，唇角微微勾起：“或许和那女人一样，是在寻找一种感觉罢。”
美杜莎目光闪了闪，神色忽冷忽热的来回变化着，虽然微弱，却被我轻易捕捉了去。
我不知为何会对她的心理反应掌握的这般随意自然，似乎她所有的表情，都能被我轻易捕捉，这种感觉很奇妙，对凌风从未有过，对漠风也未如此，对她，却是个例外……
随后，她忽然仰头娇笑：“从女人身上寻找男人的感觉么？”
刚触碰到唇边的茶杯，被我生生停住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漫上心头，仿佛一缕清凉的细雨，又好似一朵神秘的妖花，只刹那便消失的无影无踪，但终究还是捕捉到了一些微细的东西，我说不出是什么，只看了看美杜莎，目光微微沉顿：“那种感觉，只有女人身上才有。”
只见她唇角向上一翘，笑的有些甜，又有些微微发苦，她望了眼墙上的砖洞：“人似乎来得差不多了。”
掀薇撇着嘴：“唯独缺了主角。”
“我可一直都在。”我从美杜莎身上移开目光，揉着发痛的太阳穴，懒声道。
望了眼砖洞，从刚才到现在先后只到了七个人，其中有两位熟面孔，是昨晚的红毛和白毛，仅仅只来了一半数量，我眨了眨眼，看向美杜莎：“这就叫来的差不多了？”
美杜莎轻哼了声：“该到场的都来了，剩下的会慢慢来。”
掀薇数了数洞外的人头：“萧阳，罕井，黑肱，南荣，孤独，赤火……咦？这人是谁，我怎么从没见过？”
“那是司空家的老东西，单名一个幺字，神出鬼没惯了的，三百年前说要退出长老会却一直找不到凌风的踪影，想必他此次是为退出长老会而来。”美杜莎慢悠悠的说道。
我擦擦嘴角的点心碎，瞅着犹如石像般端坐的七个人：“他们在做什么？”
“大眼瞪小眼呀，他们经常这样，谁先眨眼先说话。”掀薇撑着脑袋无聊道。
美杜莎勾唇一笑：“小丫头，你爷爷要输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，长时间不眨眼都会流泪，爷爷是在扮猪吃虎，他们看到我爷爷流泪，势必以为爷爷要撑不住了，更容易掉以轻心。”掀薇不紧不慢的解释道。
美杜莎微微泯唇：“你看他对面司空家的老东西在做什么？”
端着杯子的我好奇的看了眼，那人嘴巴鼓鼓的，眼睛却瞪的堪比牛铃，只这样子，像是在……吹气？而对面正对着的红毛，那眼泪刷刷直流，眼皮子一颤一颤的，似有些撑不住了。
三秒后，红毛忽的拍桌子站起，捂住老泪纵横的眼，一只手指向对面的司空幺，苍老的声音带着怒腔：“这老不死的作弊，吃了洋葱的猪嘴朝我吹气。”
“输了就是输了，说这些有的没有管个屁用。”老人瞪着一双鬼精鬼精的眼，大咧咧的挖鼻孔。
“这老东西够恶心的，这么多年，挖鼻屎的臭毛病还不改。”红毛撇着嘴，鄙夷的瞪了眼。
司空幺从鼻孔里挖出一大块黑乎乎的东西，两指揉弄，满不在意的道：“用鼻屎弹人的臭毛病你还记得否？”
“你……你真是恶心透了。”话毕，红毛屁颠屁颠的挪远了位置，从兜里掏出手巾狠狠的擦着自己遗露在外的皮肤。
“输了就是输了，这么多嫌弃也没见你说一句人话。”司空幺撇了眼红毛，不屑道。
红毛回瞪一眼：“不就那点儿陈年破事，还是说你老到脑子生石头记不住了？”
司空幺哼了声：“红毛老怪心眼真够坏，打劫一个“失忆”的丫头，也只有你萧阳家做得出。”
“失忆”这两个字冷不丁的撞上我的耳朵，心头微微一惊，昨夜只六人在场说过的话，像风一样的传遍了整个魔域，这速度让人不禁咋舌。
红毛嗤的一笑，满脸讽刺：“这一失忆什么前情往事通通算作没有，我倒觉得像个用来逃避的幌子。”
“她是真失忆了。”一旁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沉默不语的白毛微微叹道。
“你拿什么证明？”红毛那双鬼溜鬼溜的眸子在白毛身上直打转。
“那丫头最爱喝我酿的桃花醉，从前一见我就揪着我的头发管我要酒喝，昨日见我跟不认识似得，那神色不像是装出来的。”说着皱起两团白花花的眉毛：“居然还把我从那么高的地方甩下来，还以为那丫头会手下留情，哼，以后我的桃花醉，一口都不给她喝。”
“切，还真把你那破酒当成一回事儿……”红毛讥讽道：“装失忆还不得装全套，她的目的是魔域的王位，你那把老骨头，找你家老婆子心疼去。”
“王位？哈……”白毛干笑两声：“在座各位也算是看着那丫头长大的，宗主在位时，本意是让那丫头接替王位，结果呢？”
长老们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说也没接话，唯独红毛老怪似得被人提起不开心的往事般拍桌子站起：“那现在呢？那女人亲口说把古王打残被迫进入长眠，你们不给古王讨回公道，还在这里拥护她为王，真是丢我们魔域的脸面。”
白毛撇撇嘴，根本没被红毛的气势镇压到：“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，几十年前古王被那只蛇精引上床，那丫头可是问也没问就把他揍进玉棺，反倒认那只蛇精做干娘，像这种离奇事多了去了，有啥大惊小怪的？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红毛瞪大眼珠子，似是有什么话要说，又欲言又止，胸膛像是憋着一团燃烧的火焰，吞不进去吐不出来的样子，连我都替他捏了把汗，倒也好奇是什么话让他如此纠结。
“你什么你，奈落早已是宗主在几万年前预言的未来新主，在我们宗卷上记载了几万年，几万年的时光流过，如今终于出现了，你还有什么好质疑的？”
听白毛这样说，又让我想起昨日被我证实，又刻意回避的惊骇，这真的是预知么？早在几万年前预言我会成为魔域之王，如果这是预知倒也不会让我如此震惊，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预知这回事，如果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预言……
而是本就安排好的宿命，就像是——一场游戏。
想到这里，整个人顿时不好了，匆匆拿起杯子狠狠灌上一口茶，旁边的美杜莎拿着一只长长的白杆塞进我嘴里：“你需要它。”
我深深吸了一口，是烟，刚才没有反应过来，熟悉的味道在我口中弥漫着，这感觉真是久违，我回头笑了笑，她伸手拍拍我的肩以表安慰。
“你……你这老不死的，不要逼我。”红毛气恼的一掌拍在桌子上：“即便你说的都对，昨日也证实了那女人确实是宗卷上遇见的未来新主，但你可别忘了，她根本就不属于我们魔域任何种族，她本就是个外来者，我们偌大的魔域，怎可让一个外来者继承王位？宗卷上也清清楚楚记载不可拥簇外来者为王。”